「我們也買一盞吧?！钩萄院鋈婚_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?。俊广辶I微愣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言沒有多說，只是伸手拿過一盞桃花形的河燈遞給他。那燈粉白如雪，燈心是金sE的符線，映著兩人的影子，并肩而立，形影相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若是有愿，可寫在小紙上?！钩萄孕α诵?，遞給他一支筆。

        沐離淚低頭想了很久，終於輕輕在紙上寫下幾個字，「愿他平安」，他不敢寫「愿與君長久」，怕那一筆落下，就太貪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言看著他神情的變化，沒問，只是默默在自己的紙上寫下幾個字。當河面流光閃動時，他輕輕將兩盞燈并排放入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兩盞燈隨波遠去，并肩而行，像是命運里纏繞不散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更深了，霧霧被一群小妖拉走去看煙符表演。街上人cHa0漸散，煙火聲漸起，程言與沐離淚并肩走在河邊，風里帶著甜香與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阿淚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程言的聲音很輕，像怕驚擾這一刻的靜謐「愿阿淚一生喜樂，平安，不再流淚?！?。

        沐離淚一怔，側頭看他。程言的神情安靜而溫柔，眼中倒映著滿天的煙火。那一瞬，他忽然覺得，若這一刻能一直延續下去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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