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我這一問讓齊長君眼sE微微一變。他瞇起眼,使得我恨不得動手,此人嘴刻薄的要命,偏要故意激我,“凍Si了就是凍Si了。埋他的時候力氣用大了,連胳膊都拽了下來。凍透的嬰孩b任何事物都脆弱,凍僵的血卻b任何朱紅都YAn。”他語氣漸冷,卻又隱隱透出幾分扭曲的得意,“齊惟甚至傻得抱著那尸T睡覺,結果凍壞了身子……真是單純得要命。”
他越說越起勁,目光流轉在我慍怒的臉上,仿佛在欣賞什么杰作。“憑什么?明明我什么都沒做錯,為何偏要我去極北苦寒之地受罪?”
齊長君心中翻涌著萬千懊悔與不甘,恨世事無常,恨天道不公。“他雖將我養大,但自恪王妃有孕起,我就只想殺了她腹中的孩子,奪回本該屬于我的一切。”他聲音低了下去,卻愈加清晰,“齊心,我的好妹妹,你和我才是最像的兩個人……你會懂我的,對嗎?待我登基,必會歸還你應有的一切榮光。”
縱使我百般遮掩行蹤,仍被秦太后識破。如今他們二人同心,聯手下套b得李緒捉我回來,他竟還有臉假惺惺說這些。越說越得意,他笑得如鬼魅般森然,指著我道:“乖,回你的晉王身邊好好待著,別搗亂。他現在可是南國帝最寵Ai的小兒子。他一高興,兩國建交便更進一步,何樂不為?”
啪。
我氣極失神,一巴掌甩在他臉上。
齊長君顯然沒料到我真會動手。臉頰頃刻紅腫,一縷血絲自嘴角滑落。他纖長的手指顫抖著撫上傷處,眼神先是驚愕,繼而涌上怒意:“齊心……你竟敢打我?”
有什么不敢?我一把抓住他的肩狠狠搖晃,沒想到他一個男人竟如此不禁推搡。“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就想打了!長得跟我一樣也就罷了,還敢算計到本g0ng頭上,打的就是你!”
齊長君見我又要動手,終于閉了嘴,猛地掐住我的手臂發力一推,將我狠狠摜在地上……看來他還是有點力氣。
但我這些年的苦力也不是白g的。我迅速翻身,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反將他按倒,順勢騎在他身上。齊長君平日總遮著臉,如今我倒毫不客氣,什么狠招都往他臉上招呼。
他嘴上仍不饒人:“秦太后什么都告訴我了。恪王妃在南國熬了四年就Si了,又倔又臭,不肯棄養晉王,自尋Si路。李緒又何嘗不是個白眼狼?他不過是玩玩你。兩個根本不是一路人,還是成了夫妻,到最后他還不是為一道圣旨就棄你而去?齊心,你敢不敢再為一點利益,搖尾乞憐地回到他身邊?”
“你爹身首異處,你娘上吊自盡,還白白占著我父親!父皇定是早知你心術不正,才將齊雀調包送走。連你自己的孿生妹妹都不與你親近,本該屬于你的皇位也拿不到手。兄長,秦太后根本不會放權給你。不如……我們合作?”我嘴上說著求和,卻又是一拳砸在他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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