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婉兒搖了搖頭，臉上寫滿了困惑：「只知道是世代守護之物，與夢界淵源極深。但具T為何會與九歌產生聯系……沒有任何記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周墨白忍不住cHa話：「難道他們大費周章，就是為了確認這本筆記的存在？或者……確認婉兒姐的身份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清楚。」林達施的回答乾脆而無力，他罕見地流露出一絲「牛馬」面對無解難題時的麻木感，「也許是驗證，也許是試探，也許只是順手為之。就像你永遠猜不透主管為什麼突然要求你把所有報告字T換成粉紅sE，也許他只是一時興起，也許背後有我們無法理解的深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將筆記本遞還給蘇婉兒，語氣帶著一種認命般的平靜：「敵在暗，我在明。他們的手段和意圖，就像這北城永遠散不開的霧。我們能做的，只有兵來將擋，水來土掩。今天他們想驗證什麼，或許明天就會揭曉，或許永遠都是個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唐詩詠的遠程連接傳來補充：「而且，它們撤退時帶走的，只是一些看似毫無關聯的、零散的底層環境數據碎片，就像……就像隨手抓了一把路邊的石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隨手抓了一把石子？這更讓敵人的行為顯得莫名其妙，無跡可尋。

        數據中心的危機看似解除，敵人的攻擊無功而返。但一種更深沉的不安，卻悄然蔓延。敵人拋出了誘餌，付出了代價，最後卻像是完成了一次漫不經心的「采樣」或者「觸碰驗證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們到底想確認什麼？筆記本的存在？蘇婉兒的身份？還是南柯系統底層的某種「兼容X」？

        沒有答案。只有一片濃霧，籠罩在剛剛經歷過惡戰的數據中心，也籠罩在每一位「南柯集團」成員的心頭。這場數據迷g0ng的戰斗，沒有勝負，只留下了一個更大、更模糊的謎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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