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清這才從桌底探出頭來，怯生生地打量著阿沈：「真的是哥哥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當然是我。」阿沈蹲下身，耐心解釋道，「這只是畫上去的，和我平時畫的小丑臉一樣，只是換了個樣子。你m0m0看，還是我的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小清伸出顫抖的小手，輕輕碰了碰阿沈的臉頰。指尖接觸到了那層冰冷的油彩，卻能感受到下面溫熱的肌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樣？」他轉向小清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清倒x1一口冷氣，後退了兩步，「有點怕怕...」

        阿沈柔聲道，「我在妝容下面還是我，就像你一樣。」可那張骷髏臉吐出這樣溫柔的話語，顯得無b怪異，反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是??」小清抬頭，眨巴著眼睛，「為什麼非要變成可怕的樣子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阿沈啞然。為什麼非要變成可怕的樣子？因為觀眾喜歡詭異的對b，因為美與善的背後，總需要丑與惡來襯托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清在接下來的幾天里，每次看到阿沈化上Si神的妝容，他還是會不自覺地後退幾步，眼中滿是恐懼。

        為了讓小清習慣，阿沈開始在彩排時就化上Si神妝。一開始，小清還會害怕；漸漸地，他開始能分辨出阿沈的聲音，能面不改sE地躲閃、奔跑，甚至敢於拿起神仙bAng，重重打在Si神的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沈藏在Si神的斗篷里，看著小清漸漸入戲，心中五味雜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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