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臉不耐煩地起身:“你時間很多嗎,修不修煉?我用金丹的實力跟你打!”
洛洛:“……”
他怒掀窗榻,拂袖轉身,踏出殿窗,落向外面空曠的道場。
一場天昏地暗的戰斗,從道場,到殿頂,再戰到黑塔。
洛洛還是打不過他,但她領悟了一式絕招,時不時突然沖他大喊一聲:“你覬覦我!”
自古兵不厭詐。
趁他暴躁,她偷得片刻喘息,又能與他再戰一場。
日月升升落落,這一場大戰酣暢淋漓,到最后被他用封印細線切斷脖子時,洛洛是當真一點力氣也沒有了。
嘗試到了新死法,洛洛走得很安詳。
草木傀人按時整理了神主寢殿。
那一堆替換下去的被褥和床幔通通破碎不堪,一道道抓痕顯然是女子留下的,也不知道她經歷了什么,當時究竟是痛苦還是忘情。
而那些扯得稀爛的被褥和幔帳一望便是“祂”的手筆,撕得干脆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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