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黛玉木楞在原地,回不過神來。倒是探春似乎聽出了點什麼,她一拉湘云的裙子:「禪機已破,再說下去反倒有損華年,不如散了吧。」寶玉,寶釵幾個只好各自回屋。恰好香菱來給寶釵送暖爐,香菱聽寶釵語帶哽咽的說:「我說什麼來著?這大觀園是個妖飛神滅之地,嘆嘆!」香菱近日多看《道德經》,於是接口道:「什麼釋迦摩尼,耶教圣母,全是欺人之談。真的神佛在天上呢!」寶釵回轉頭瞪了香菱一眼,轉身不再說話。
這幾人的策謀一時在大觀園中流傳了開來。不知道哪個耳報神多嘴,竟然讓老太太聽見了。老太太流著淚說:「做神子有什麼好的?又要吃齋,又要念佛,不如在園中逍遙,活一日逍遙一日反倒好。」哪知道老太太的話音剛落,一個癩頭和尚闖了進來:「天機已破,我這就去請北靜王來評理。」老太太橫了一眼癩頭和尚說:「請誰來也沒用,有我一日,有他們幾兄妹的快活一日。等我老了,什麼北靜王,南靜王,我統統不管,落個清凈。」跟著一個跛足道人也鉆了進來:「到底是老太太,想得通泰,那麼這清虛觀打醮之日是不是就定下來了呢?」老太太沒好氣的瞪了跛足道人一眼:「定了,就在春分後的第十日!」癩頭和尚,跛足道人同時大笑起來:「定的好,定的好,我們倒要看看老太太有沒有翻轉乾坤,換天改命的能耐。」老太太一甩手:「走著瞧!」
快放暑假了,我在qq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一個剛認識的網友聊天。這個網友說:「我覺得你還不錯,要不我們見一面?」我有點害怕:「見面嗎?都快期末大考了。」網友說:「考試嘛,經常有的。這樣吧,我們約在河邊見面,那里有一家小小的電影院,我們可以看一場電影。」我想這還真不錯,於是答應見面。我到河邊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時分,天空灰麻麻的。一個個子和我差不多,面相端正,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少年挺著x朝我走了過來。
我晃眼看這個少年皮膚光滑,衣著時髦,一看就是個都市小帥哥,於是低下頭向他示好。要知道我見過的很多網友,其實都不如眼前這個少年。光看這個少年的氣質就很有x1引力,絕非洗腳上岸的農二哥可以b的。少年也向我點點頭:「我是四川音樂學院學美聲的,你知道美聲吧?我們天天要練聲。」這個少年有點自來熟,完全不把我當外人。我有一絲奇異的感覺,和別的網友見面,往往會有明顯的陌生感,甚至有點尷尬。可和這個少年見面就好像是約會一個早就認識的人一樣,這種感覺讓我迷惑。
我們去售票口買電影票,我充大方,主動拿出錢包來付錢。少年看見我掏出一個鼓鼓的錢包,眼睛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。買好票,我們倆坐到影院最邊上的一個犄角旮旯里。電影演的什麼我完全沒印象了,只記得好像是部外國片子,一個洋nV人和兩個洋男人談戀Ai。我試探著接觸少年,哪知道我的手剛一碰到少年的衣服,少年就猛的回轉頭和我接吻。天啦,這進展也太快了吧,我只是想握一下他的手!
更離譜的是,少年是和我嘴對嘴的接吻。我只想吻吻他的唇,可他卻強y的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口腔。少年的舌頭靈活的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,我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。我沒想這樣激情澎湃,我不習慣進展這麼神速的戀Ai!我用力扭頭,擺脫了少年的舌頭,然後坐直回味少年的味道。少年的口腔沒有異味,我知道他并沒有漱口,但他的嘴還是非常清新。要知道很多gay的嘴巴其實都不太g凈,別說接吻,靠近都勉強,但這個少年g凈得出乎意料。
看了一會兒電影,我傻乎乎的把頭靠在少年的肩膀上。相bSh吻,我更喜歡這種簡單溫柔的親熱方式。少年似乎不滿意我的行為,他猛的一把把我扶起來,然後使勁把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!我楞住了,這是什麼意思?這是受和攻的角sE暗示嗎?可我其實是偏向於受的,我不習慣當別人的靠山。勉強看完電影,我和少年走出電影院逛馬路。那個時候是夏天,并不冷,但街道上還是黑乎乎的。
我和少年一路步行到了春熙路。春熙路是情侶的圣地,談戀Ai怎麼能不來春熙路,哪怕只是一場莫名其妙的戀Ai。少年說:「我在音樂學院的成績很好,我們期末考試就是考聲樂,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吧?」我說好,於是少年旁若無人的唱起了一首意大利語歌。少年的音sEg凈而悠長,顯然有專業歌手的影子,甚至b一般的專業歌手還唱得好。一曲唱罷,我開始鼓掌。少年云淡風輕的說:「你很少見網友吧,你放不開。」我急了,於是用手去摟少年的腰。少年并不躲避,而是說:「你肯定是悶SaO型的,但沒問題,很好。」
一陣風吹過來,把我吹醒了,我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少年主動得有點過分。我以前見的網友往往對我b較冷淡,但這個少年似乎對我很有意思。這種意思甚至讓我懷疑他對我另有所圖,所以我產生了一種防備心理。我說:「時間晚了,我要回家了,我們下次見吧。」少年點點頭:「下次見,記得我哦!」我忙不疊的揮手和他道別。回去的路上我在想這個少年怎麼這麼親近我,似乎他對我很了解,甚至了解到我不用多說話,多表示什麼,他就能理解和會意。這種怪異的情形讓我很別扭,甚至有點害怕。我想到剛才少年看見我拿出錢包付錢的興奮樣子,想難道他是看中我的錢了?可我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生,我又能有錢到哪里去呢?在這種疑慮的心態下,我魂不守舍的回了家。
晚上躺在床上,我越想越不對勁。以往我見的網友對我保持距離,甚至表示不喜歡我,我反倒安心。可這個少年,這個音樂學院的漂亮大學生,條件這麼好,卻這麼黏我,這簡直太奇怪了。我感覺到某種恐慌,於是我決定不再見這個少年。幾天後,少年在qq上給我發來消息,想和我再見。我不予理會,完全不回他。見我不回話,少年也就漸漸不理我了。我覺得我躲過了一場災難,這是一種直覺,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這個yAn光少年非我的心中所悅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