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審問完司馬相,謝應(yīng)淮便負手立於牢前,望著趙朗季那張滿是疲態(tài)與倉皇的面孔。他聲音不高,卻在寂靜中格外清晰:
「趙二爺,今日特來通傳一句話。」
趙朗季聞聲抬頭,雙眼布滿紅血絲,像是連夜未眠。謝應(yīng)淮緩步上前,倚在欄前,從袖中取出一張薄冊,慢悠悠地翻看,嘴角牽起淺笑。
「你說,鈴蘭Si當(dāng)日你在司馬府,與司馬大人相談甚歡。可惜,司馬大人剛剛……否認了。」
他語氣輕描淡寫,卻像刀劃紙那樣乾脆。
趙朗季臉sE瞬間發(fā)白,他供出司馬相實為不得已,司馬相倘若幫扶一二,他便能很快洗清嫌疑,可如今司馬相否認了,他不就坐實了殺人之嫌?
&了一個人不打緊,可這Si了的是皇上御賜的人,那就是天大的事了。他喉頭動了動,半晌才擠出一句話:「他……怎麼會……他怎麼敢……」
「有何不敢?」謝應(yīng)淮合上冊子,無所謂的笑笑,「看來趙大人是司馬相眼中的棄子了……可惜呀,這些年你為他走狗,做了多少事。」
「不……不可能……他說過──」
「說過什麼?」謝應(yīng)淮斜睨他一眼,眸中無甚情緒,「說過會保你?那你還真是個忠心犬兒。」
「是你做的!」
趙朗季雙手SiSi抓住鐵欄,瘋了一般劇烈搖晃,齜牙咧嘴吼道:「是你殺的人!你設(shè)局嫁禍在我身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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