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似翻了翻袖中一張舊紙條，「他有個妹妹，名叫顧清歡。當(dāng)年是g0ng里一名采藥nV，火後就被送去了凈室，近年被調(diào)去慈寧殿侍香，如今……就在太后近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又是太后。」趙有瑜低聲一嘆，聲音幾不可聞。她垂眸片刻，再抬眼時已將眸中鋒芒收斂，只余淡淡語氣：「既是軍營之事，或可借yAn都侯之手查一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語罷，又補(bǔ)了一句：「你在g0ng中行事，務(wù)必小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放心吧，娘子。」姜似眉眼含笑，聲音一如既往地輕柔沉穩(wěn)。

        趙有瑜似是想起什麼，微偏頭問道：「對了，你可知g0ng里有個小太監(jiān)，模樣極為……不堪入目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語帶遲疑，一時竟想不出該如何形容那孩子的臉，只覺得慘烈得不像活人該有的模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似聞言便知她說的是誰，低聲道：「娘子說的是那個小賤子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小賤子？就連名字都取得如此這般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見趙有瑜神sE微變，她才接著說：「他那張臉，是太后親手毀的。聽說還命人往Si里折磨了好幾回，竟還留了他一條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太后為何要這麼做？」趙有瑜皺起眉頭，眉心幾yu擰成結(jié)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似壓低聲音：「說法很多。有的說，是因為太后厭他那張臉；也有的說，他生得像極了某人……但到底是真是假，沒人敢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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