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娘,你不要亂說!”顧聲厲聲打斷,“你我之間,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。”
何小姐霎時覺得荒唐無比,她哭鬧起來:“你好狠的心!當時我就該知道的,有一就有二,你這樣狼心狗肺的人怎么可能改的了……既然你不想娶我,那我也沒必要死纏爛打,我這就把孩子打了,這婚事也不必成了,咱們一拍兩散算了!”
顧聲卻好像很不想她提舊事,袖子一拂:“你既然這么說了,我還有什么好說的!那便算……”
此時,何員外突然從書房里出來,斥責道:“胡鬧,簡直小孩子脾氣,怎么能說不辦就不辦?”
何小姐一看父親來了,鬧得更厲害:“他都已經這樣對我了,我還上趕著倒貼嗎?”
何員外板著臉:“怎么了,不就是一盒香粉嗎。當初說打胎就去跳河的是你,現在也是你鬧著要打胎,請柬都發出去了,風言風語已經傳成這樣,你現在不辦,要我的老臉往哪兒擱?如今,這婚你是成也得不成,不成捆著也得成,哪怕成了再和離也比現在要好!”
何小姐哭道:“你就知道你的臉面,我算什么?姐姐就是這么被你逼死的,你如今又要逼我了,你要是非要我成婚,我就先打了這孩子,然后自己也去跳河去!”
何員外一改往日的溫和,負手道:“你是我養大的,我還不知道你有幾分膽量,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去不去?”
這話明著在說何小姐,實則在敲打顧聲。
只見這位顧郎緊緊抿著唇,再也沒有說出悔婚的事。
何小姐自然也是沒有這個膽量投湖的,哭哭啼啼地摔門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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