斷頭飯，楚孟舟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這個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.所以，今天是最后一次治療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孟舟，我真的很感謝你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楚孟舟聽到聶瑤如是說，對方目光躲閃了一瞬，最后還是又看向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啊….楚孟舟想，突然變得這么主動，果然是有緣由的，楚孟舟喉頭微動，心里陣陣發酸，該慶幸嗎？慶幸自己一開始就做好了心理準備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孟舟從聶瑤的眼眸里看見了極其復雜的情緒，有一片刻，楚孟舟覺得自己的掙扎是有用的，不然聶瑤也不會對著自己露出這樣脆弱愧疚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今后….聶阿姨，你可以不要躲我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孟舟用手輕輕覆在聶瑤的手背上，即使兩人才進行了一晚的歡愉，楚孟舟也不敢冒險，而是選擇了一個對聶瑤而言安全的距離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知道在聶瑤沉默的時候，楚孟舟的心有多起伏動蕩，楚孟舟想，要是對方說從今起不要再聯系了的話，自己一定會立馬很沒出息地哭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還好，還好聶瑤還是輕輕點了頭，雖然嘴上說的是讓自己專注學業，但楚孟舟知道，自己仍然有機會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自己也是二十幾歲那該多好，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畏手畏腳，接近聶瑤的方式也不會和現在一樣….卑劣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孟舟的目光暗了下來，在聶瑤離開后獨自一人縮在床上，身上還裹著那條薄毯，不過薄毯上聶瑤的氣味已經淡了很多，仿佛下一秒就會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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